您当前的位置:首页 >> 纪念文汇

《文学遗产》对我的影响与帮助

 关爱和

 

    

知道《文学遗产》并逐渐喜欢熟悉她是在1980年后。当时我在大学读书,爱好古典文学,课外阅读书籍也多与古典文学有关,《光明日报》所刊载的《文学遗产》专刊都在学习浏览的范围。1980年,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所《文学遗产》季刊问世,我所就读的河南大学中文系有一位古典文学教师被聘为通讯员。知道这个消息后,我还专门到这位老师办公室,询问《文学遗产》季刊的有关情况,请教如何在《文学遗产》上发表论文?由《文学遗产》的读者变为作者便成为我学术之路的第一个梦想。

     恢复高考之后的河南大学中文系,拥有一批古典文学研究专家,任访秋、高文、华仲彦、于安澜等名师大家都亲自登讲台授课,中文系每年办学生学术论文研讨会,激励学生的科研热情。在这种学术氛围中,我与同学合作选择南社与柳亚子为研究对象,写作的论文开始在《河南大学学报》、《中州学刊》上发表。1982年初,我跟随任访秋先生读中国近代文学方向研究生。此年9月,中国社科院文学所、《文学遗产》编辑部和河南大学中文系在开封召开第一届中国近代文学研讨会,我担任会议工作人员。这次会议推动了中国近代文学研究事业的发展,也促进了中国近代文学学科的形成。以这次会议为起点,中国近代文学学会1988年成立,成为国家一级学会组织,在推动中国近代文学研究方面,发挥了重要作用。《文学遗产》作为一个学术刊物,其支持学术发展学科建设的巨大作用,也由此可见。这次会议的照片后来被收入《文学遗产》创办50年纪念册中。

     1985年我研究生毕业,学位论文是有关中后期桐城派研究的。我把论文的一部分改写整理后寄《文学遗产》编辑部。论文寄去后,迟迟没有消息,我一直也忐忑中等待着。1986年第3期,《文学遗产》杂志刊登了我的论文,成为我30岁最好的贺礼。这件事让我兴奋很久,在《文学遗产》发表文章的学术梦做了6年,梦想成真,求仁得仁的快乐是不可比拟的。在成功的鼓励下,我又马不停蹄再接再厉地向《文学遗产》增刊青年专号投寄了一篇文章,但不久后便被退回。理由是此次增刊为青年专号。当时的文章投寄,遮蔽个人信息,我的文章因行文文白夹杂,而被误认为是非青年所写。这次匪夷所思的退稿和退稿理由,成为我们师兄弟中关于我的笑谈。

     出于对《文学遗产》的喜欢与信任,每一期的《文学遗产》我都全部阅读,每一次《文学遗产》召开的学术会议我都尽量参加。我从每期的阅读和会议的参加中体会到《文学遗产》的专业、敬业,体会到一个古典文学杂志的境界和魅力。因为有这份感情,在《文学遗产》办刊遇到困难时,我们愿意尽绵薄之力。我们知道这些困难都是暂时的。中国是一个文学遗产大国,这个大国少不了这样一份专业杂志。

     再以后,我荣幸地忝列《文学遗产》编委。我知道这是对一个长期仰慕者追随者的奖励,更是把杂志的一份责任放在我们肩头。《文学遗产》60岁了,作为一个专业杂志,其学术生命正值豆蔻年华之时,又恰逢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的辉煌时代。我们祝愿60岁以后的《文学遗产》青春常在,活力四射,与伟大的时代融合,为民族的复兴添力。



 [作者单位:河南大学]

 

 


选自《文学遗产六十年》,《文学遗产》编辑部编,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49月版